☆、玉堂春下(3 / 8)
教她们难过,她们自然开心不得。如果有陛下帮忙,定能事半功倍。”
赵爰清陷入沉思。
“再者,如果大人愿意,兴许来日被封妃,还能入宫当主子。”赵爰清皱起眉,以木忙改口,“如果大人不想,咱们在酿造局的事已经完成大半,只再过几旬,就能回大荣。您帮皇后娘娘这么个忙,她定会想法子,助咱们安全回去。且在大荣,云皇后一向喜欢您,大人大可安心。”
“这些只是奴婢一些拙见,若是奴婢说的有不妥当之处,还请大人宽恕。”
“不。”赵爰清揉揉眉心,“你说的……确实在理。”
齐彦铭对她愧疚,想做事弥补,更想重修旧好,她大可借这个机会,用他的手拔掉这两根毒刺。
且今时不同往日,苏清清怕是撒娇打泼都没用,而她只需稍稍态度温和,细声细语讲几句话,他都能高兴半晌。
至于家族,齐彦铭并非初登基时任人宰割,如今不是他敬世家,而是世家敬他。要是她们跟皇后一样安分守己倒捉不出错处倒能幸免,可动作太过频繁,只要细心留意,就能轻易捉住破绽。
桌上的墨用尽了,赵爰清没让以木动手,自己拿起墨条磨着。
现在,她觉得很乱,半点头绪都没……
“大人。”以竹叩了门,赵爰清准她进来,“可是有事?”
“大人,是这样,乞巧宴前发现水珊是内鬼后,奴婢就让绿珠时时盯着她,刚才绿珠遣人私下跟奴婢说,她瞧见水珊又偷偷在做小动作。”
“喔?”赵爰清没停下动作,气淡神闲地磨着,“她这回做了什么?”
“说起来,奴婢有些奇怪。沁夫人和楼惠妃是一丘之貉,两人常常合起伙来算计别人。水珊是沁夫人的人,怎么在供给楼惠妃的酒里下、药呢?”以竹困惑道。
“大人,不如我们将这个消息透给楼惠妃……?”以木希望借这个机会离间她们,再逐个击破。
“恐怕不行。”赵爰清道,“之前乞巧宴沈侯爷的局也被我搅了,今儿中午,我又坏了她的事。她心里指不定想将我除之而后快。我还是不讨这个没趣。”
“大人……”以竹看着她,突然犹豫道,“奴婢觉得,您现在和以前不太一样。”
“不一样?”赵爰清搁下墨条,微微诧异。
“奴婢觉得,您没以往沉稳了。”以竹说道,“以前,您不管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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