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下(4 / 8)
什么难缠的人,好比之前那个贵妃,总给咱们司酝房找麻烦。大人都不会轻易和她闹僵,就算背后帮姝妃使绊子,也会小心藏好,不让人发觉,至于面上更是和和气气的,而这次……”
赵爰清清楚,她想说她,这样快就跟楼惠妃撕开脸。
“我明白。”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赵爰清自嘲,“晚上给楼惠妃送酒的宫人是谁?”
“是奴婢。”以木上前,“大人可有吩咐奴婢的?”
“待会,你将酒坛打破,换两坛新的。再把消息透给水珊,她定会想法子,给新酒下、药,以竹就带着绿珠盯着,务必赶在她将药粉倒进酒里之前截下,然后送去太医署,查查是什么?”赵爰清谋划道。
“那水珊呢?”
“先悄悄关进厨房,别叫人察觉。免得打草惊蛇。”
……
入夜,王沁一番赔笑,才提早从楼惠妃处领了药膏,和王嬷嬷返回月柔宫。
“主子,您找的郎中是否说了,究竟什么时候,才弄得清药里的成分,配方。”在王嬷嬷的刻意安排下,身后的宫人隔了一段距离,方便她们主仆俩讲话,“咱们可不能总让一个小小的妃子掐着,乱了尊卑。”
“嬷嬷,你所说的,本宫都明白。”王沁无奈道,“受制于人,本宫可有一天过得舒心。”
“娘娘别难过,水珊都照着咱们说的做了。只待事成后,既能削弱惠妃,帮娘娘拿了药膏。又能打击酿造局,可谓一石二鸟。”王嬷嬷扶她经过御花园,二人走过开了夜来香的小径,到池塘前面。
“只盼一切能顺顺利利的,千万别整出幺蛾子。”王沁叹道。
“沁夫人。”桥上站着黑影,将王沁和王嬷嬷吓到了。她停下步子,心有余悸地看向上头的人,“大胆,见到本宫不行礼就算,还这般装神弄鬼,该当何罪?”
桥上的人拾级而下,静静走到沁夫人身边。灯笼光照在她脸上,二人都愣住。
“夫人,微臣有些事,想请您去酿造局说话。”赵爰清立在王沁身侧,用只有她们三才听清的音量说话。
“赵大人有什么事儿见不得光,不能在这说?”王沁扶了扶头上的发髻,抬起头,话里带着轻佻,“再者,要是本宫在酿造局磕着了,碰着了,陛下责怪起来,你担得起吗?”
“陛下会不会为了娘娘责怪微臣,相信娘娘比臣还清楚。微臣倒想去月柔宫和娘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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