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春下(5 / 8)
话,可要是微臣在月柔宫摔着了碰着了,不知道娘娘担不担得起天威动怒呢?”赵爰清笑得诡异,王沁毛骨悚然,“且这事儿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娘娘让水珊在楼惠妃的酒里下、药,被微臣的人捉住,眼下正关在酿造局。药粉也被微臣送去太医署查验,娘娘当真要微臣在众目睽睽下说这事儿?”
“你!”王沁伸手指着她,心里发怒,却说不出什么,狠狠甩了长袖,“你在前头带路就是。”
“王嬷嬷去了酿造局许多回,这路肯定清楚。”赵爰清可不想被她使唤,让王嬷嬷走在前面,“夫人,您是要带着这么一群人去酿造局么?”
王沁不能明着发作,瞪了王嬷嬷一眼。
王嬷嬷心领神会地走到后面,让身后的宫人先回月柔宫。
去酿造局的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算短,王嬷嬷走在前头,王沁和赵爰清并排站着,夏日蚊虫多,不时扑上来,叮她□□的皮肤。
王沁被咬得难受,又不好失了仪态,只能忍着。赵爰清边走,边微微扭过头,看看她,再轻轻笑着。
终于熬到酿造局,赵爰清带她进了一间房,王嬷嬷被以木、以竹驾到别处。
王沁发虚,不知赵爰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大人,你这样神神秘秘,究竟想说什么?”王沁不愿在气势上弱了,“本宫奉旨协理六宫,每日都有许多事需要操心。可不是时时有这样的空闲陪你磨叽。你如果真想去皇后那揭出水珊的事,犯不着和本宫浪费时间。只是一点,本宫想提醒你,水珊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攥在本宫手里,公堂之上,她是替你作证指认本宫还是反过来咬你一口,就不可而知了。”
“娘娘您瞧您急的,微臣都还没说什么,您就说了这一大串。”赵爰清走到桌前,替她倒了热茶,“站着说话累,请娘娘坐下。”
“不必。”王沁四处打量,挑着音调,“你这儿满是污秽之气,本宫可不想脏了身子。”
“是吗?”赵爰清突然走到她身边,狠狠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凳子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王沁的臀部被撞得生疼,怒目而视,“放肆,你在做什么?”
“微臣想告诉您,在这酿造局,我才是最大,我想让你坐下,你就必须坐下。”赵爰清不松手,王沁右肩上出了红印子,疼得难受,“你自作聪明,以为将我耍的团团转。弄坏我的雪里青、雪里红,差人在酒里下、药,弄错曲饼的配料,多少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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