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别酒上(2 / 5)
好。”
“是吗?”赵爰清显然不信,她摇了摇头。
“如果以后真要在一起,不是该一起面对吗?”赵爰清心道,“他是觉得我还跟上辈子一样,软弱没主见吗?可我早不是了。还是不信任,生怕我说出去……?”
隔了一日,齐彦铭派陆忠去接赵爰清到上阳宫。看门的小厮和和气气地冲笑道,“陆大人,我们家小姐带着以木、以竹去明州玩了,恐怕没有一旬半旬,是回不来的。”
齐彦铭坐在沈月然宫里,太医正在替她检查。不由得双眉紧锁,刚跟着去明州的暗卫送了信回来,确实是只去明州,不是要离开。
这才让他舒心。
太医号完脉,沈月然走了出来。她神色不佳,像是几日没睡好。
“陛下。”沈月然跪在地上。这几日,每回太医请平安脉,齐彦铭都在外间等着,让她委实压力不小。
“你有身子,起来坐着回话。”齐彦铭手边的茶水已经凉了,宫女上来替他换了一杯。
“多谢陛下。”沈娟扶着沈月然坐下。
“你心里,是准备怎么办?”齐彦铭扫过她,问道,“孤想问问你的意思。”
“父亲那边……”
“沈相那边,孤会替你摆平。”齐彦铭喝了口热茶,“孤只想知道,你和沈鸢然的意思。”
“我想……我想跟他去边关。”沈月然像下了决心,看着齐彦铭,坚定地说道。
“想好了?”齐彦铭敲着桌子,一下一下,她听得心慌。
“想好了。”
“如果你跟沈鸢然去边关,以后再不能出现在众人眼前。因为,沈月然已经死了。”齐彦铭道,“在边关,这些事问题不大。但是,你要知道,沈鸢然是不可能长期驻守边关。沈相只他一个儿子,早晚要召回京城,继承爵位。到那时,你只能躲在府里,不可以参加任何宴会、聚会,他甚至可能,始终无法给你一个名分。免得叫人发现。”
“都考虑清楚了?”
“……”沈月然沉默了。
“再想清楚。”齐彦铭起身,朝外走,“等你考虑清楚了,就遣人来上阳宫。孤压下了消息,外头没人知道皇后有喜。你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考虑。”
几个月后,就要显怀了。沈月然摸着肚子,心里也犹豫纠结。
沈鸢然在御书房等着。
他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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