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饯别酒上(3 / 5)
在地上,“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齐彦铭让他起来,桌上还有赵爰清新酿的酒,他倒了一小杯,慢慢尝着。现在回想,沈月然和沈鸢然,并非完全没蛛丝马迹可寻。只不过他不留意,又未曾细想,所以才忽略过去。
前世,他们出征作战,不慎中了埋伏。沈鸢然挡在他身前,拦住了刀劈斧砸。将死之前,沈鸢然没多说什么,只是抓住他,满面血迹,让他好好照顾沈月然。
“孤没想降罪。”齐彦铭坐下,“具体事宜,孤已经听皇后转述了。你在沙场立功多年,如果真想带沈月然走,孤也并非不讲情面。”
“不过带沈月然去边关。”齐彦铭挑眉反问,“沈相会允吗?”
“我们为了家族活了太久。”沈鸢然道,“名利富贵,该有的都有,该尝试过的,也都尝试过了。这次想找回自己真正想要的。”
“沈月然同意吗?”齐彦铭看他,“孤问过她这个问题,她到现在,还没给孤准确的答复。”
沈鸢然神色微愣,没再说话。
隔了一个月,赵爰清从明州回来。当时,齐彦铭正在椒房殿,等太医问脉。
“陛下。您喜欢赵大人吧?”沈月然和他聊着。
“恩。”齐彦铭没瞒她,直接承认。
“那陛下可得努力些了。”
齐彦铭疑惑,“怎么说?”如今两人倒不像夫妻,反而像是交心的朋友。
“只是这么感觉。”沈月然喝着安胎药,道,“我看陛下,什么都不跟大人说。其实大人聪慧有加,说不准还能帮上陛下的忙。”
“这些琐事,孤解决就好,她不必徒生烦恼。”齐彦铭并不放在心上。其实他只是不想让许多腌渍之事脏了她,是以不爱谈朝堂。一朝成了习惯,也就不爱说这些。
“可陛下,或许赵大人想听呢?”沈月然被安胎药苦了嘴,忙含入一片蜜饯,“陛下可曾想过,这兴许不是烦恼,而表示着一种信任和坦诚?”
隔了一个月才见到,齐彦铭恨不能把自己当初的承诺收回来。当时鬼迷心窍,一不留神,就答应她这个无理取闹的要求。他本想隔了许久,也该不生气了,自己再解释一下,哄一哄,或许就跟之前一样融洽了。
可陆忠去府上请人,却被以竹轰了出去。
是故,齐彦铭只能亲自去府上。对于齐彦铭的身份,家丁虽不知是一国之皇,但也大概了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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