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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有仇人?”
“有。”
“在云州?”
夕拾只是顺势猜测,可萤火的面上忽现哀伤恍惚之色,虽然早听暗卫汇报说,她的一切仇恨都源于云州某个山崖,可问出口之后,夕拾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丝悔意。
抱着酒壶,萤火出神了很久,而定神之后,她只是猛地灌酒,一口接着一口,直到酒壶里不剩一点酒才罢手。
半晌,萤火打着酒嗝说道:“没错,那两个人就是在云州。”
夕拾盯着萤火垂下的眼睛,垂眸含笑,甜美而清纯,不熟悉人想必会觉得她的人会和她的笑一样美好。只是,夕拾是熟悉她的人,她的心远不如笑来得美好,那潜藏在心底深处的仇恨之火已然将她烧得体无完肤,那种痛那种煎熬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懂,不幸而又幸运的是,这里还有一个这样的人。
见夕拾久久不说话,萤火搭上夕拾的肩,轻晃道:“难不成你在可怜我?”
披风下的手缓缓伸出,覆盖上那双被夜风吹得冰冷的手,“如果你需要的话……”
萤火怒站起身,“不需要。”嗓音冷过夜风。
抱在手的酒壶掉落在甲板上,咕噜咕噜滚着,滚动的路线毫无轨迹可寻,嗖,一道寒芒划过,啪一声,一根三寸长针准确的钉在船板上,长针附近散落着酒壶的碎片。
怒指着夕拾,道:“你可以笑话我,可以骗我,可以算计我,就是不准可怜我。”
“本王没有可怜你。”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屁话,如果我需要的话……”怒火瞳中烧,这时候的萤火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语调里满含激愤之情。
“本王说的‘需要’是帮你解决仇人。”
萤火愣了愣,冷却的面孔忽地嘻嘻一笑,表情转换速度之快让夕拾一时间难以适应,而更难适应的是萤火接下来的话,她说:“喔,原来是我误会王爷了,呵呵,抱歉抱歉……”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给夕拾赔起了不是。
夕拾的眼神突然严肃了起来,“如果很愤怒就尽管发怒,别在本王面前嬉皮笑脸的装豁达。”
闻言,萤火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卷着深邃的笑意,萤火两步蹦到夕拾面前,踮起脚尖,双手搭上夕拾的双肩,侧着脸颊贴着夕拾的面庞小声说道:“王爷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夕拾笑而不语。
“王爷,你上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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