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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帮你杀人,当我问你要杀谁的时候,你说了杀皇帝,其实……”萤火顿了顿,脸颊完全帖上夕拾的侧脸,道:“我知道,那是你的真心话。”
夕拾愕然,却依旧面带笑意。
见夕拾震惊不语,萤火靠在夕拾肩头闷笑,几声笑之后,萤火突然双臂收拢箍住夕拾的颈脖,贴耳密语道,“你的目标,就是杀掉皇帝,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夕拾的笑容凝在嘴角,他很生气同时又很兴奋,自从染疾以来他遍听从大夫的嘱咐,要控制情绪,切忌不可让自己的情绪出现大的波动,所以七年来,他一直隐忍收敛情绪,久而久之,他都忘了自己还是有脾气的,就是今晚,就是此刻,他感到自己生气了、他感到自己开始兴奋了,生气一个女人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都不曾说出口的禁忌之言,兴奋则是目标被第二人确认之后彻底点燃了他内心的征服欲望。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缓缓展开,紧紧地,死死地抱上萤火的腰肢,这种拥抱像是要把萤火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两具躯体因为彼此的束缚而紧贴得毫无缝隙。
萤火不躲不闪,任由夕拾抱紧。
而夕拾的下颌抵在萤火的颈窝,温暖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苍白的唇瓣摩挲着颈部优美的线条,似吻似啃的一路上移,一记浅吻印上萤火的耳垂,吻过之后随即咬上萤火柔软的耳垂,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说的没错,本王是要杀掉皇帝。”
萤火目光中闪过一丝快意,“那就杀吧。”声音虚无缥缈,夕拾却听得真真实实。
第一次,有人认同他大逆不道的话。
记得年少如此说的时候,母妃总会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敲敲自己的脑袋教训道:“这些话烂在肚子里就好,要是传到你父皇那里可是要杀头的罪。”
没错,父皇母妃在的时候,这便是一种罪,一种不可为的罪;可当母妃惨死朝露宫的时候,即便知道这是一种不可为的罪,他仍想为之,至少,在病死之前。
“帮我。”
“好。”
夕拾的心轻轻一颤。
原来拥抱,竟可以给人这样强大的勇气和决心。
不知不觉间,把怀里的人抱的更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