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闷还是释然(5 / 7)
刚确是我真情流露,我这两辈子加起来二三十岁的“老人”了,竟被人说似个正常小孩,心里不是不尴尬的。
我红着脸讪笑:“我还道大家都喜欢不哭不闹的省心孩子呢,原来是两边误会了。要不这样,我也学着向大哥的做派,也在你胳膊上咬几口?”
他慷慨将胳膊杵到我嘴边:“尽管拿去!咬牙印还是画乌龟都使得!”
我大笑:“画乌龟怕是不行了,咬几个牙印倒是没什么问题!”
向靖闻也陪着我笑了几声,又慢慢道:“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脾气不好,疼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却有些难以启齿了。——我上有一个稳重宽厚的兄长,下有一个伶俐早熟的弟弟。尤其是我那弟弟,三岁开蒙六岁著诗,于武学上更是悟性惊人一日千里,两相对比,愈发显得我一事无成,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说的就是我这号人了。我镇日憋得难受,所以才事事找茬,惹得人见人厌。”
我眨眨眼睛,笑道:“向大哥莫不是在编故事耍笑我呢?向大哥如此宽厚开朗,小时候怎么可能……”
向靖闻呵呵地笑,突然抱起我几步出了马厩,将我举高,吩咐道:“两腿分开跨在马上,坐好!”
我吓得两手乱抓,摸到马鞍便紧紧攥住不敢动弹:“向大哥别开玩笑了,我看不见!”
“我看得见呢,别怕。”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出现,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翻身上马。又将缰绳塞在我手里,“马也看得见。”
我抓着马鞍不肯握缰:“向大哥,别闹!”
向靖闻将胸膛贴上我后背,再次把缰绳往我手里塞:“别怕,我也握着呢。”
说话间,我感到他双臂似有似无地蹭着我,似已圈着我握住马缰,这才心下稍安,一只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仍紧紧攥着马鞍前头突起的部分。
向靖闻也不强求,双腿一夹,马儿便小步跑了起来。他一边策马一边向我介绍:“这是草原种的矮脚马,性子温和,跑动时颠簸的也不厉害,最适合初学骑马的人。而且它生得矮,就算是摔了也不碍事。”
我从牙缝里向外挤字儿:“我真欣慰!”
虽然我之前也被程铮带着骑过,但当时双眼尚能视物,我会不会掉下去一目了然。不像现在,我既看不见前头光景,也不知道向靖闻是否真正用双臂圈住我,心里没底的很。
就这样跑了一会仍是放不开,向靖闻大概是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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