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着离心离德(2 / 6)
分困难,他说的也似乎不是汉语,看口型,大概是呼无力,丝自什么地,吾火什么重之类的话。
可见推广普通话是多么重要。
我匆匆将那两句话记在心里,又狠狠瞅了那两人几眼,记下他们的样貌。
待我们全部下马之后,一名长相稍微立体些的大汉便迎上来,向我们表达的诚挚的欢迎之意,又引着我们转过帐篷向绿洲深处走去,直到一处小湖边才停下,躬身示意我们继续向前。
湖边已经生起了一排三簇篝火,每一堆篝火上头都架了一只烤得半熟的小羊羔,三个少年分别在篝火边侍弄调味,身上都没有佩戴武器。
再四处找找,方又在旁边发现个坐在太师椅上的中年人,其人骨瘦如柴,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厚厚的绒毯中,露出来的双手与面庞都与业已枯萎的树皮相差无几,脸上爬满了蚯蚓一样的蓝紫色血管,面黄如纸,一双眼睛却又黑又亮。
小鱼转头看我一眼,圆眼睛里写满了“我有话说”四个字。
我悄悄做了个手势,示意她稍等。
那树皮人艰难地欠起身子,看着我们嘶声笑道:“贵客远道而来,未能远迎,是我韩一夫的不是!”
向靖声整整衣衫,一边缓步向他走去,一边拱手笑道:“韩先生客气了!向某还未曾谢过韩先生盛情款待!”
啧,这话说得真够意味深长的。
韩一夫也拱手道:“惭愧惭愧!”嘴上说着惭愧,神色却是坦然得很。
两位外交家狭路相逢,向靖声走到他面前致以亲切的问候,韩一夫也是不顾面上青筋竭力笑得和蔼可亲。只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已经互称韩兄和贤弟,寒鸦的手下也极识眼色地将原先预备给向靖声的座位搬到了韩一夫身边。向靖声笑容可掬地道谢,满意地坐在了他右手边。
我看看向靖声与韩一夫之间不到一尺远的距离,向靖声系在左侧的香薰球,由衷地感叹天底下像他这样玩心眼玩得出神入化的人才真是不多。
盟主既然已然坐下,我们这些虾兵蟹将便也不必再站着,于是不待丧鸦部众相请,便各自捡了座位分别落座。
韩一夫看着向靖声笑道:“咱们地方偏僻,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如今招待贵客,也只有这几只刚断奶的小羊羔。只是咱们的酒还算好,请列位多喝一些,不要客气!”
向靖声笑着道了一声谢,又惋惜道:“可惜小弟重伤初愈,还喝不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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