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着离心离德(3 / 6)
,为了能多活些时日,如今也只能靠闻着酒香解我馋虫了!”
韩一夫看他一眼,抚掌笑道:“没想到贤弟也是个惜命之人,哥哥我甚欣慰!——是是,今日忍一忍,才能有十年二十年的时间品尝美酒佳肴!”
向靖声却没有笑,他抬眼盯着韩一夫,缓缓试探道:“小弟的确是个惜命之人,但为了以后能活得更长更好,有时也不得不做些搏命之事。”
我当即支楞起耳朵:这么快就谈到正题了?
韩一夫也是一愣,片刻后又堆出满面笑容,将酒杯放在椅子扶手上,支颐笑问:“老弟,你知道我为什么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么?”
向靖声道:“因为魔教。”
韩一夫摇头:“不,是因为东方储。想当年,他只身深入大漠向我下了战书,道说不论我带多少扁毛畜生,他都随我。我当年对丧鸦血阵还颇自负,于是昂然赴约,却惨败在他手下。他当时问我,是选择速死,还是选择任他驱遣一个月,而后被他打成重伤。”
他用枯瘦的手指拂开身上绒毯,露出胸口仿佛火烧一样的巴掌大的疤痕,淡淡笑道:“那一个月,我吞尽了毒虫、受尽了折磨,奄奄一息时,又遭他一掌正中膻中穴,将我内功打散,整整五年不能凝聚分毫。——但那又如何?时至今日,我还活着,东方储却已经死了。”
他呵呵低笑:“纵是我现在活得艰难,我还是赢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每天有酒有肉,没东西了就抢一些回来,这世上最自在的日子莫过于此。所以老弟,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走出大漠,和魔教拼命?”
向靖声沉默片刻,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韩兄手握指挥丧鸦血阵的秘诀,本就十分凶险。万幸当年选择忍辱负重,丧鸦部方能一息尚存。然而现在的东方厉却比当年的东方储还要残暴数倍。韩兄现下还能作壁上观,倘有朝一日,中原尽被其涂炭时,韩兄可还能在这小小绿洲中喝酒吃肉?”
他虽然仍是笑着,但双眼中毫无笑意:“小弟相信韩兄与世无争的心思,却不知东方厉信不信?”
韩一夫愣了愣,继而含笑反问:“就算我有心助拳又能如何?丧鸦那点子威力,老弟方才也领教过了,只要是武功高强之人,又岂会将这群扁毛畜生放在眼里?纵是我将出我的老本来,也不过是贻笑大方罢了!不提也罢。”
说着又举起酒杯,与向靖声手中杯子轻轻磕碰,笑道:“老弟就算是不喝酒,闻一闻也是好的。——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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