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5 / 5)
的墨家大公子墨谦!花妈妈,你瞒得我好惨。又转头:“二爷也喜欢探听些个别人的隐私?”
墨让摇头:“我这个哥哥,一年也不见得回京城一趟,现在不年不节的,他却破例回来了,刚刚到家就去了趟风满楼,回来呆坐了半晌,之后便将刘速保了出来。”
我愣住:“刘速?”难怪,盐运生意的巨头,关系网自然非比寻常,不动声色的保出个嫌犯,实在是易如反掌。
忍不住问:“刘速和令兄有深厚交情?”
墨让苦笑:“如果有,我便不会这么奇怪了。”也是,一个是常年不在京城出现的盐运巨头,一个是京城纨绔,这两人怎么会有了交集呢?怕是因此,墨让才想到墨谦与花妈妈的关系吧?刘速这样的人,倒还真像个以青楼为家的模范嫖客。
我试探的问:“二爷可是疑心是花妈妈为他求情?”看他略微尴尬的深情,不由笑,“咱根本不认识刘速,想来花妈妈也是不识的。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话虽然是混账话,但咱姐儿大多确实是对各位恩客没什么感情的。”废话,谁会拿把自己当玩物的混账产生什么狗屁感情?“就算真生了感情,也不会为了一位爷,去求另一位爷帮忙。”那成了什么了?那又像个什么话!若是真个如此,两个恩客,便都丢了。“花妈妈怎说也是风尘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人了,这样的差错,怎的也是不会犯的。”
墨让移开目光,眼神飘忽,似乎盯着桃红或是柳绿,悄声:“你太聪明了,小艾。尤其是对女孩儿,这样的聪明,反而不聪明了。”呵,我知道他想说什么,这样的敏感,却又不肯矫饰,虽称不上尖锐刺人,总归让人觉着刺痛,作为名女子,这敏感尖利,简直就成了天大的罪过。
呵,女人么,不过就是男人的附属品,男人的小玩具,要那么尖利做什么?刺伤别人么?女人就应该像水,温润绵软,而不应该像冰,粗粝刺骨,久了,竟能生生冻掉一层皮来。
我整个人挂在树上,无赖地:“无所谓,反正咱关于未来的计划里,不包括男人。不过墨二爷,咱既然已经没什么用了,不如您受累,再送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