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2 / 3)
单赢挣开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阿鲁扬唇轻笑,“怎会是我?我也是有把柄在你手中,怎会傻到这个地步?”
单赢是真的酒醒了,率先走了出去道:“你心情愉悦的样子,真倒胃口。”
“好在你与胡女过夜的事情没被发现,这不就行了?”
单赢停下脚步,回头瞪了眼阿鲁。
阿鲁大笑,觉得自己又打了一场胜战似的。
“反正事已至此,再无回头的可能。为兄劝你及时行乐,这春宵一刻的滋味,你也尝过几次有多销魂。男人就该三妻四妾,你要为她守身子?这未免太过荒唐。”
单赢继续步伐时阿鲁跟了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单赢皱眉,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刚刚拓跋彦问我,使节的案子你查得如何。若他们来是意外,那这件事,应是他们来的目的。”
阿鲁收了笑意,沉声说:“这件事与你无关,便不必掺和了。”
单赢扭头问:“查出了谁是真凶?”
阿鲁冷哼一声:“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阿鲁和单赢停在了一间包厢前,单赢正准备推门时,阿鲁走在了他前头伸手一推,木门哐当一声响,映入两人视线的,是床榻上身着中衣低头紧跪着的龟兹女。
单赢神色晦暗地瞥了眼一旁的阿鲁,不料阿鲁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单赢看着那个女子,走了进去将门关上,边问道:“伺候了这么久,还未问过你,叫什么名。”
那女子垂着视线不敢抬头:“奴没有名字,大家都唤我北奴。请大人赐名。”
单赢走到了她面前,将她的下巴抬起,见她的眼神微有闪躲,看他总是一副怯怯的模样,如同一只涉世不深的温顺小鹿。
他说:“就叫温媛如何?”
那女子莞尔一笑,拜了一拜:“温媛谢过单大人。”
温媛起身,替单赢脱下衣袍,又将灯灭了,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榻。
单赢伸手将其一拽,他闭眼,反正已是万丈深渊,就堕落下去又能怎样呢。
温媛低声惊呼,继而被单赢吻住了唇,他的手一路摸索,解开了自己余下的衣裳,也撕开了她的衣裳……
伺候一个多月,朝堂都等不回魏延安和尹藤的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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