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媛(1 / 3)
奴仆驾来马车,马儿嘀哒嘀哒的清脆脚步声回荡在街头,夜色里谁的神情都能被隐藏得很好,就连马儿不情愿的疲累,也能因为脚步的轻盈而被误会。
薇宁很想哭,反正已经脱离了身后人的注视,这儿,只有她和拓跋彦两人而已。
马夫还没到,薇宁便迫不及待地甩开了他的手。她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心中燃烧着一股怒气不知往哪儿泄。终于,泪水滑落,她到底害怕丢人,不敢出声,若无其事。
可泪水止不住,任她如何努力地想平复内心的波动,都无济于事。
“殿下……”马车停后,马夫拿下车凳,拓跋彦本想扶她上去,可薇宁丝毫不给他机会,话都没听进去,便自己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拓跋彦轻叹了口气,很是无奈。上了马车后,他试图解释。
“殿下,单大人在此的事情,我事先并不知情。”
他的话如石沉大海,薇宁别过脸,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拓跋彦恨死了她的沉默,于是开诚布公地说道:“你总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局?我设好等你来的局?”
薇宁冷笑一声,朝他开口的时候,声音略带哽咽:“不然呢?将军何必在入酒肆前与我说那番话?想必,是你想了许久的措辞吧?好让自己看起来与这件事没有联系。”
晚风拂过她的脸,将泪意揿进脸庞,留下的泪痕还带着点绷意,就像,就像治伤的绷带一样,只不过是透明的罢了。
拓跋彦当然否决:“今日我们相处愉快,我明知这样做你会怀疑我,为何还要处心积虑破坏你我感情?”
“拓跋彦!你能不能让我静一静!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单赢在我心中的形象全毁,寻欢作乐,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一把剑走天下的少年郎……可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殿下……”
拓跋彦想要解释,可薇宁听他要开口,便捂着耳朵朝窗外看去。
她这是打心眼儿里拒绝,拓跋彦无奈,就算解释了,她也未必信。而且现在情况有些出乎意料,他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说,也说不清。
只是他还是有些失望,那种失望使他对她的信任感,也一点点在土崩瓦解。
想挽留的是他,也只有他。
而另一边,酒肆里的阿鲁将军令奴仆来收拾残局,搭肩勾过单赢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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